夢記3

2010年11月20日

今天早晨7:42~9:00,做了一個很神話化的夢。

7:42,迷蒙中看了一下腕上的手錶,又沒了意識,沉入混沌之中。

開頭的情景,我已經記不清了,只記得我似乎在上課(貌似是HY的課??),作為學生,正在做類似presentation的東西。爲了調動課堂氣氛,我設定了一部份有獎問答,宣佈規則,抽了題目,回答出問題,就可以獲得一小份獎品。在這個時候,突然間,我似乎又成了老師(在夢裡成為老師),也是這樣子做一個有獎問答……同學的熱情都還比較高。一個人,抽了一道題目,他不會,他說,老師我能不能換一題,我說不可以,他說,您剛才在設定規則的時候並沒有提到這一點啊!我無語,看來有時候對於規則的忽略與默認正是產生“例外”的主要原因。

場景轉換1,我忽然成爲了唐朝的一個官員,一個小小的官員,但是也還是在京城(唐都)。爲什麽是在京城,我也不知道……我正在跟一些人論辯,爭吵一個什麽問題怎樣處理比較好(為什麼會有論辯?Savage疑惑中)。回到家裡,外出散步,發現了一卷空白的裝訂成書冊一樣的紙,揣在袖裡帶回了家。回家一看,這卷紙很光亮- -,放在暗處,還閃著瑩瑩的光- -,沒有上報君王,我自己享用了……在紙上落筆的第一次,我寫下了一些關於之前論辯的思路。第二天再次準備下筆記錄的時候,發現紙上多了一些字,但是歪歪扭扭的,像小孩子寫出來的“孩兒體”。“孩兒體”的內容,具體記不清除了,大約是關於佛教中放下執念的一些話語。於是我再接著寫一些什麽什麽(忘了),寫完之後,發現下面出現了第一篇之後的“孩兒體”,跟我講了一個禪宗的故事,故事不長,當時也還記得,醒了就忘記了- -。如此對話幾次,“我”仿佛大徹大悟,卸下官職,離開京城四處遊歷去了……在夢裡,到這個時候,我似乎不再是唐朝小官員,而又回到了老師的身份。

場景轉換2,我看到了一堆堆在一起的即將成為雕像的巨大人類,或許他們並不是人類,但在夢境中,我潛意識地默認他們是人類。坐在最前面的,是一個人像一樣的“人”,他已然成為雕像,不會動了。邊上有一個人,手裡拿著毛筆正在紙上艱難的書寫著,這卷紙,似乎有些眼熟,哦,很像唐朝官員拾到的那一卷,只是顏色有些微微發黃,不像唐朝官員那卷一樣潔白光亮。那人,跟他周圍的已經倒下成為雕像的人一樣,身材相當巨大,頭上戴著一個帽子(有點像耷拉下來的小丑帽)。我在虛空的夢境中環顧四周,發現其他的人也戴著各式各樣的帽子,為首的,似乎就是那個坐在最前面的已然成為雕像的一個,他的帽子,就是古埃及的法老戴的那種,他的姿勢——手托著下巴,閉眼沉思著,靜默,僵硬。帶著“小丑帽子”的人手裡握著筆,很吃力,很僵硬,他也快要變成雕像了,我心裡想。果然,不一會兒,那人手中的筆再也沒動了,他,靜止了。我看了一下他在紙上寫下的,就是剛才唐朝小官員看到的那個關於禪宗,只是,還差個結尾(在夢裡,我似乎知道這個禪宗的故事……)於是,我把故事補上了……

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多久,這一堆身材巨大的人類醒來了,全部,完全。他們看到“小丑帽子”手裡的字紙,覺得很驚奇,他們覺得那個用毛筆寫出的字跡很漂亮,然後這些字紙裝裱起來,以供後人瞻仰學習……

唐朝的那個小官員,閑雲野鶴般地遊歷,成了一個人們眼中的“仙人”。

夢境的最後,我還是老師,老師跟學生的混合體。

醒了,抬腕看錶——9:00。醒來的第一感覺,這個夢境真夠有教義色彩的,或許跟昨天在MACAU拿到的基督教宣傳物有關吧,但是那個明明是基督教又不是佛教,爲什麽或反復夢見禪宗故事呢?

奇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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